沈菁禾

“我说说,你听听,在想当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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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现代|得体夫妇】捡个少爷玩养成(二十七)

*这章单纯是留给傅恒耍帅的

*如果明天没有繁多的教案和需要讲课,可能你们就能看到车了,对,我就是这么急,我就是这么没节操

*傅恒美曰:人不交配枉少年【呸】






唐老板的古董店坐落在潘家园以里,绕过密密麻麻的水摊子时,傅恒看着一众摆摊忙碌的小贩和主顾们皱了眉头,尤其是看那摊子上摆着的玉串宝珠,和架子上隔放的青铜器瓷器,眉头几乎拧成川字。他顿了顿,低声问我:



“这里,真的是潘家园?”



我点点头:“是了,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场。但咱们的目的地不在于此,往前走走才是唐老板的店面。”



“怎么没一件是真的…”傅恒低了头,看着我:“完全比不得当年……”



我听着唏嘘,从来没将圆明园的事儿告诉他。潘家园明面上哪有走真货的,实打实的仿品,有的明眼人打眼一瞧,什么成色,什么品相,仿作手法都能说出来,也就糊弄糊弄外行,绰绰有余。



“你当现在的古董交易市场都走真货呢?这些人也就是图个观赏,摆家里看着有趣。而且造假做旧的方法很多,我爹就被坑了一回,八千块钱抱回来的青铜镜愣说是珍宝,后来一擦就掉了色,变成木板镜了。”



林蓁谈起这些倒有点门道,我们一边闲聊着,一边走过那些摊子,直来到一家“鉴庭阁”前,我看了看袁春望微信打来的地址,确认就是这地儿了。



“咱们进去?”我率先开了玻璃门,让俩人先进。



古董店我平日里不怎么逛,那些古物无论真与假,带给我的都是一种浓重的压抑气息。鉴庭阁与旁的古董店却全然不相同,这里只挂一些字画,中间沙发前,摆着一个翠玉流水的茶具,颇有意境。



唐老板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看起来五六十左右,他抬了抬眼镜,刚瞧见我们似的,语气慈祥:



“是小袁介绍来的鉴宝师?”



我也不知道袁春望怎么跟唐老板说的,只能连忙应承,并将傅恒推了出去。



“对,他就是。”



“好,你来瞧瞧这个。”



唐老板也不客套,开门见山,直接拿了茶具底下摆着的一个小壶递给傅恒,我手心里捏出了汗,甚至比他还要紧张,生怕鉴错了,那可不仅仅是跌份儿的事。



确切地说,是跌我的份~



我扯着林蓁坐在椅子上,看着傅恒拿着那小壶摆弄一番,神色轻松:



“仿品,小叶紫檀壶,用的是小叶紫檀老料,纹理细腻,高油高密,只是做旧的手法不太妥当,毁了原本的成色,多此一举。”



唐老板依旧不动声色,又摆出一块玉石来递给傅恒。



傅恒接过来,握了握,眼神闪烁:“是块上等的火玉,积之可以燃鼎,置之室内,则不復挟纊。只是用作观赏又太过局促,最好拿去令人盘一盘。”



唐老板笑道:“倒是有点本事。小伙子,那你再瞧瞧这个?”



两幅古画被摆在了圆木桌上,乍一看去,完全相似,并无不同之处,我仔细瞧了瞧,也没看出哪里不相同,这比找你妹还难上数十倍。



“哪幅是真?哪幅是假?”



唐老板看向傅恒,后者依旧泰然自若。我仿佛在这一瞬间,看到他一袭戎装站在地图之前指挥千军万马的雄姿昭然。



“很简单,你们来看。”



他笑了笑,将两幅画同时轻轻抬起到一个高度,略斜一角,由于细微光线变化,一幅原封不同,一幅却是色度变暗。



“古颜料作画,色鲜,填的是特制石墨,所以在不同角度看,会有画面变暗的感觉。而做仿品的人显然不知此间奥妙,只知一心临摹,大意的很。如若未猜错,真品源于北宋年间,而这幅仿品,年头却不越于五十年。”



我有些呆愣的看着傅恒,他的身影和话语,与电视荧屏里那些史学家鉴宝师重叠在一起,渐渐使我产生了错觉,林蓁也是同样的心境,她猛然怼了一下我,低声吼道:



“姐们,这是个行走的挣钱宝物啊!”



“去!”



我和林蓁争论时,唐老板如有深意的打量傅恒一番,随后露出笑貌,伸出手,朝着傅恒道:“不错,不错,试用期不必了,明儿就直接来上班,老主顾分发了一堆货,我一个老头子还忙不过来呢,小袁可真会寻人,帮了我大忙啊。”



傅恒笑笑,回握住唐老板的手:“老先生过誉。”



我见事儿成了,喜出望外,立马上前一步道:“谢谢唐老板!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

“不麻烦不麻烦,明儿十点来就赶趟,这些老主顾们都睡得久,按照傅恒的效率,工作可不急。”



我连连点头,带着傅恒和林蓁与唐老板作别。压根没想到傅恒三两下就过了关,那鉴宝说来容易,却需得满腹经纶,眼力过人,看来以前一直是我小瞧傅恒了。



“说吧,咱们去哪儿庆祝!”



一听这话,我想了想,突然冲着欢呼的林蓁笑道:“你自己去找沈菁禾和我哥他们庆祝去吧,我呀,要带着傅恒回家咯~”



说罢,也不论身后林蓁如何哀嚎,拉着傅恒开启冲刺奔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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